栗害的我

我是小作家,我最擅长爬

〔佣空〕点我看空军玛尔塔在线撩汉

佣兵x空军
私设成堆请注意
全部都是瞎编的,考据党请绕道
大概是小甜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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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~玛尔塔小姐朝你的心口开了一枪哦?”最近庄园总能听见这样一道女声,内容勾人,语气却坦率,惹得人更想对她一探究竟。

玛尔塔很享受看到,当她对刚认识不久的同伴说出这句话时,他们难为情或是不知所措的“娇羞”模样。

除了一个人不为所动。

她果敢大方,又美丽出众,参与庄园游戏的男性但凡与她接触过,便没有不对她心生好感的,就连许多女性也不例外。

除了一个人视若无睹。

玛尔塔还是位很健谈的知性女人,像园丁艾玛就经常来找她聊过去的故事。艾玛很喜欢听她分享在空中作战的激情,以及她与众女子军的革命友谊。

“她是一位很友好的听众,哪怕我曾经的职业并不光彩,她也从不轻视我这个人。”社工克利切难得正经地评价,言语中是对玛尔塔满满的欣赏。

大家都表现得很喜欢这位空军小姐,除了一个人。

佣兵奈布是个木头脑袋,这是玛尔塔对他的评价。

可她很喜欢和奈布一起作战的感觉,原因她说不上来,或许是因为曾同为军人,或许是因为对他的好奇心——他帽子底下到底有没有头发。每次和他一起进入庄园游戏,玛尔塔都会比平常认真许多。

“那家伙木讷又孤僻,总喜欢一个人莽监管者,身上还一堆旧伤,军武情深,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挂彩。”这是玛尔塔对每次和他组队就紧随其后的解释。

大家都深信不疑,唯独盲女海伦娜陷入了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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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布觉得那个空军有点聒噪。她好像很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,并不是说她虚荣,相反她看起来比他接触过的所有退伍军人都要天真不少。

起初他以为,那家伙徒有其表,只是一身空架子唬唬人,却在她整理行囊的时候,不经意地扫到了她封存的一件军装——上面挂满了代表军战功勋的徽章,还有几枚等级不低的军衔勋章。

这玩意儿造不了假,奈布顿时对玛尔塔有了改观,或是说,对她突然有了几分兴趣。

奈布知道自己不擅长解那几台劳什子的密码机,所以从不主动去碰它们,为了体现价值,他更愿意帮其他人吸引火力,让蠢笨的监管者追着自己绕圈圈。

他有时候会暴露破绽,故意受伤,让监管者更加兴奋,便不会去扰乱其他人的破译进度。大多时候,奈布一个人就能为大家拖延足够解完所有密码机的时间,中途偶尔还能翻几个庄园里散落的垃圾箱。

但如果队友里有玛尔塔的话,以上都是空谈。

“好了,你先解这台机子,我替你把风,它来了你就跑。”这是玛尔塔引以为傲的作案方针。

奈布第一次听见这话时,面部表情难得地起了变化——十分无语地扯了扯嘴角。

玛尔塔也是在这次发现,这个木头脑袋,长的还挺好看的,可惜多半是个秃子,她可不喜欢地中海。

奈布无语完,就开始老老实实地在玛尔塔身后解着密码机,直到玛尔塔实在接受不了他的无限爆米花,冲他喊了停。

他状似羞愧低头,嘴角却翘了翘,这笑容她没见着。

“你的手怎么那么笨啊!算了你站着,我来解。”玛尔塔一副恨铁不成钢,把腰间的配枪递给他,“等下要是监管者过来了,你先开枪打它,然后直接跑知道吗?”

奈布接过她的枪,一时失语,这是他退伍后第一次摸到上过膛的真枪,外形比他曾见过的都要来的精致,他爱惜的抚了抚枪管,还给了玛尔塔。

“我不用。”真的笨人是她,枪给了他,她自己怎么办。

玛尔塔先是惊奇他居然开口了,原来不是哑巴啊,声音还挺悦耳的。后又诧异他的拒绝,难道不会用?呃,那我多留意监管者的靠近吧。

“行吧,那你记得见到它就直接跑。”怕他尴尬,玛尔塔没有多言,收回枪就开始认真破译了。

玛尔塔专注的时候,全然没有平常的轻佻。奈布不禁多看了几眼,突然发现她右边眉毛下有一颗红色的痣,再定睛一看,原来是一道虽然愈合却留下了印迹的疤痕。

再往下三分,她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。幸好。

监管者靠近了。奈布迅速回过神,确认了它的方向,冲着那边跑了过去——那家伙说见到它就跑的,他只是在服从命令。

“我先走了。”奈布发送了个信号提示。

玛尔塔看到后,抚了抚狂跳的心脏,他走了,她也该做好战斗的准备了,不过这台密码机快解完了,先让它半分钟。

没想到的是,等到密码机接完,监管者也没有靠近她,倒是离她越来越远了。玛尔塔心生疑惑,莫非这监管者是个瞎子?

就在这时,警报的钟声响起——佣兵奈布被袭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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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想遛?你再敢一个人去莽监管者试试!”又是一次双军组合的游戏开始。

这时候的玛尔塔和奈布,已经是很默契的一对搭档了。但第一次作战奈布牺牲自己,换取其他三人成功逃脱的阴影,一直笼罩在玛尔塔的心头。

所以玛尔塔现在盯得他格外紧。

奈布闷闷地回了句:“不找它,我翻箱子,你破译,马上找你。”

他说了就会做到,玛尔塔这才放下心,开始寻找附近的密码机。

警报声在玛尔塔解完一台密码机的时候突然敲响,医生艾米丽上了椅子。

“看样子是倒在了椅子面前。”玛尔塔皱了皱眉,觉得那医生有点蠢。但还是握紧了配枪,一边发送了“我来帮你”的信号,一边冲了过去。

玛尔塔挨了一刀,救下了艾米丽,却在逃跑的时候被她一个板子打在头顶,阻隔了两人,也成功让小丑裘克的火箭筒打在了玛尔塔身上。

“Putain!”玛尔塔捂着头被裘克用气球挂起,气得蹦出了家乡的粗鄙之语。

奈布这才知道,原来她是法国人。

玛尔塔被捆上椅子的时候,瞥到了蹲在不远处草丛里的奈布。心里咯噔一下,她刚才的囧样给他看到了吗?!

心中哀嚎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不愿意让那个木头脑袋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,真是太难为情,太不知所措了。

见他似乎想过来救自己,玛尔塔急忙放出了“快走!”的信号,已经能打开电闸了,不必冒这个险。

在椅子上放信号的结果,自然是被裘克用火箭筒冲她脑门敲了下,她不爽地挣扎:“Putain,你这家伙,对女人温柔一点啊。”

奈布并不理会她的信号,找了个时机救下她后,立马握住她,就着她的手指按下了枪的扳机,精准命中裘克的头部。

玛尔塔惊讶,原来他会用枪…

“跑。”奈布替她扛下了裘克一刀,再次牵起她的手。受伤的玛尔塔紧跟其后,满心诧异和某些莫名的感受,根本无心顾及他的所作作为。

逃出生天后,玛尔塔立刻甩开他的手,不乐意地逼问道:“不是让你快走吗?信号弹没看到?服从长官的命令知道不?”

“你不是我的长官。”奈布适时地打断,有点不满,平时跑出来她都会替受伤的他处理伤口,今天搞毛啊。

他紧盯着玛尔塔的双眼,却发现那有许多从未见过她有情绪,却是他最为熟悉的…情绪。

“那也没必要这个浪费时间救我!三个人就算胜利,你跑不就是了?”玛尔塔近乎失控,刚才的的场面让她想到了封存已久的那段记忆。

惨痛、悲伤、憎恶,萦绕在她的心头。

“胜利不重要,你活着才是最重要的。”奈布冷静地说完,依旧注视着她的双眼。

这句话玛尔塔全线崩溃,她趔趄了一下,直接跪坐在地,抱着那把金黄色的配枪,低下头无声哭泣。

奈布蹲下身,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
“你要倾诉,我会听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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